我跟你交情并不深,老头子我孤身一人惯了,也不太容易相信人。但是不知道怎么回事儿,总感觉跟你交往了很久了。”
唐易看着陈澄之,“您这是有什么大事儿打算告诉我?”
“聪明人就是聪明人。罢了,实话给你说,这枚国宝金匮直万,是我师父当年做的,都是民国时候的事儿了,当年他只做了一枚。不过,后来是卖了还是送人了我不知道,怎么流转的隔了这么多年更不好说了。确实是这一枚,错不了。”陈澄之简要说道。
“原来如此。”唐易点点头,“老爷子您的手段已经出神入化,令师尊那该是何等水平啊,怪不得连秦伯毓秦老辨不出真假。”
“少拍马屁!”陈澄之笑了笑,突然又问道:“秦伯毓?这是他收的?”
陈澄之相当低调,并不在古玩圈抛头露面,所以秦老不知道他,但是秦老在古玩圈的名头极大,陈澄之是知道秦老的。
“是啊,您这么开诚布公,我也没必要藏着掖着。”唐易解释道,“不瞒您说,这东西,已经走漏了风声,还有倭国人为了弄到它,不惜设局对付秦老。”
“倭国人?难道是东京史料馆?”陈澄之皱起了眉头。
“您这是秀才不出门,便知天下事啊!东京史料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