转的小型摄录机,打开闪光灯,在罐里反复调整角度,完完全全录了一遍。
老黄并不着急,一直等到河野平看完了录像。
“黄老板,这大罐到你手上多长时间了?”河野平的目光终于从大罐上离开,开口问道。
“河野先生,我得纠正你的说法,这大罐,从来就没到过我的手上,只是货主信任我,让我代卖而已。”老黄接口。
“黄老板,跟我还用得着这样么?”河野平笑笑,他自是不相信这是“代卖”。这样的说辞好处很多,叫价高了,可以推到货主身上,一旦谈价谈僵了,还可以用再问问货主的说法拖延一下。同时,根据行里的规矩,买家还不能多问货主是谁。
“我是实话实说,信不信由你。”这时候了,老黄定不会改口。
“呵呵。什么价儿?”河野平也没过多纠缠这个无关实质的问题。
老黄伸出了两个手指。
“两千万?”河野平问道。
老黄哈哈大笑,“河野先生,你以为还是买高仿呢?当然了,你也可以当成高仿,任何器物都有高仿的可能。但是人家货主是当成真品了,我不做评价,只做转述。两个亿,最低价儿。”
河野平沉吟不语。
“如果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