经到了。时间恰好是9点,博物馆刚开门。
“汝窑天青釉莲花笔洗,本来是英国的威廉先生旧藏,一对笔洗他视为珍宝,竟能割爱捐出一件给大英博物馆,委实很难得了。可惜他的儿子小威廉太不争气,居然将另一件送到了拍卖会上。”沈松岩看着展柜里的笔洗,缓缓说道。
“您见过这件笔洗?”唐易在一边问道。
“这一对笔洗我都见过,一件是在大英博物馆见的,而这一件是在数年前这里见的。”沈松岩道。
“据说这笔洗是一个祖籍山海省的神秘富豪捐赠到博物馆的,您知道是谁么?”唐易接着问道。
“不知道。此人当年隐蔽得很好。如此低调也是情有可原,一件国宝重器,虽然捐出去了,也可能带来无穷无尽的麻烦。”沈松岩摇摇头,而后却又看着唐易问道:“为什么?”
这“为什么”的意思,自然是问问为什么让他来看这件笔洗,虽然唐易之前说过感觉不对,但如今一见,并没有什么问题。
“您觉得这一次看,和您数年前看的,一样么?”唐易压低了声音。
“目前看,毫无区别。”沈松岩也低声道。
唐易心里一凉,虽然是隔着玻璃展柜,但以沈松岩的眼力,如果说毫无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