唐易说了,而且沈岸芷毕竟还没来,便看了几眼,然后顺手看了看底足露胎的部分,直接说道:“民国的仿品。”
“啊?”毛逐瞪大了眼睛,心想这客人是谁啊,就这么看一看翻一翻就定了性?“您总得说点儿理由吧?”
“清末民初,光绪官窑粉彩器,很受世人欣赏,仿品很多。民国的仿品,时代相近,不好鉴定。其中的要点,不是看釉面和画工,而是看胎质,仿品的胎质粗糙一些,不过差别很细微。”沈松岩简要说道。
听了这番话,毛逐彻底惊呆了,尼玛,这是一般人能说出来的话么?就随便看了几眼,结果直接定了性,而且说出来的道理还让人无从反驳。
毛逐扭头看了一眼唐易,看着唐易似笑非笑的样儿,毛逐咽下一口口水,“听您的口音是燕京来的吧?难不成是故宫博物院的专家?”
“待会儿我跟你细说。”唐易给毛逐递了一个颜色。而沈松岩也礼貌地朝毛逐点点头。
毛逐一看,这是有事儿啊!
这人的派头不俗,回头再问唐易吧,便点点头,“这碗先放这里了啊,地板价儿捡的,不管是不是仿品都有的赚,我出去转转去。”说罢,便点上一支烟又走出了店门。
毛逐走了不到十分钟,沈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