帝带到了南方,又为何身首异处呢?”毛逐说道。
“你这词儿用的,炉身和炉盖分离,你弄了个‘身首异处’!”唐易喝了一口茶,“我看,既然则个铜香炉如此重要,那就有可能是关键时候,交给两个人,最后分散遗失,这种事儿也不是常见么?”
“这倒是有可能,不过就怕这炉盖已经被毁掉了,咱们在这里干想,最后怎么也不会有结果。”毛逐叹了一口气。
“陈老先生说得对,我看别强求,顺其自然吧。”唐易道,“就像得到这件铜香炉一样,本就是个偶然的事情。”
“嗯。”毛逐点点头,复又问道“河野平那个倭国人那边怎么说?没拿到那个万历青花大罐,有点儿可惜了。”
“就说我那朋友又要买了就是了,计划总是不如变化快。这东西,肯定是不能给他的。”唐易摆了摆手,突然说道:“暂时别想了。咱们先干点儿有谱儿的事儿,先把那木盒弄开再说!”
“好!”毛逐一拍桌子,从柜子里拿出了铁力木机关盒。两人坐到一起,开始拼图。
要说这九九机关图,真是复杂得很,唐易虽然判定出主图眼,而且先前将“金”符合运至中途,但是接下来,每走一步,仍旧十分费力,不时得停下思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