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人出去买了纸笔回来,想必金先生是要挥毫泼墨了,就把车上的印章拿了过来。”说罢,司机提起了一个精致的小木盒。
“嗯,正想叫你呢。”金石溪打开木盒,里面放着一方“封门青”印章和一盒印泥。取出印章,蘸上印泥,金石溪郑重压在了落款之下。
此时,毛逐已经将《疏林暮雨图》卷好装了起来,放进了盒中,递给了司机。司机也不说话,待金石溪盖好印章,一并收起,又走了出去。
金石溪显然对自己的这几个字也很满意,自己又欣赏了一会儿,随后才坐下喝茶。喝了一口茶,抬头望向店外,乌云渐密,“要下雨了,我也不久留了,小唐,咱们日后再叙!”
“天气不好,我就不留金先生了。”唐易起身,将金石溪送出门外上车。
“看着客客气气,都是文人意趣,说穿了不还是一笔交易?”毛逐看着金石溪上车后,对唐易说道。
“我当时喉咙里也有这句话,生生憋住了。现在来看,还真不是这么回事儿。金先生题字之后,自赏连连,这说明他对自己的书法是极为珍视的,一幅仿作而已,不值得他如此出手,更多的还是对我们的欣赏和信任。”唐易分析道。
“我说,你这不仅鉴宝能力突飞猛进,这思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