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闻清徵蹙眉,哪儿有人盼着自己的伤一直不好的?
沈昭笑了笑,“可是,我有时又还想着要是能永远不受伤就好了,那样,也不必让师尊担心了。那次师尊从上玄峰把我背回去的时候,我一路上便怕您下一刻就倒下了,可是,又存着私心,想让您多背我一会儿。”
“不。”他说着,又蓦地否认,“若是可以的话,我想那样背着您。”
“……”
这些话,沈昭还从没对他说过,如今细细讲来,闻清徵才发觉自己待他竟也能说是不错。可他从不认为自己是个称职的师父,到现在还觉得沈昭变成如今这般是他的责任,无论沈昭对他做什么样的事情,闻清徵总是对他苛责不起来。
闻清徵手里紧紧握着那些平安结,沉默了许久,忽然问他,“你从什么时候开始……”
他说着,又觉难以启齿,不能把喜欢那词说出口,思索着换了种措辞,道,“开始,对我又那种想法的?”声音都不免弱了许多。
沈昭坦诚以待,“很早。”
“很早?”
“嗯。”沈昭慢慢道,“在我还没进入内门之前。”
闻清徵心中一震,那时候,沈昭还不过十六,这人……
他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