会不理他的,甚至还可能跟他闹气回南疆,只好写了个纸条,从门缝里塞进去,又站了一会儿,才走了。
殿内,戚怀香正伏在案旁,紧蹙着眉,脸色有些苍白。
他额前背后都被冷汗沾透,从袖中勉强拿出一枚小小玉牌,捏碎,传音。
过了半个时辰,一个玄衣身影鬼魅般出现在他身前,低着头跪下,“见过主子。”
那人青发玄衣,眉目冷冽,是青延。
自从戚怀香跟着柳眠迟住在柳家之后,他嫌青延时时跟在身边有点碍眼,便让他都在附近等着,随便他做什么,只要自己有令的时候他便跟着照做便是了。青延那时虽有不舍,但戚怀香的命令他向来都只能听从,只好不再跟在他身边。
可是他每每奉命回来的时候,偶尔见到了柳眠迟,两人依旧和第一次见面就打架的状态一样,依旧不对头。
柳眠迟碍着他是戚怀香的心腹,对青延已经很容忍了,只是在青延在的时候,在不动声色地宣布着他的主权。他一般是偷偷揽住戚怀香的腰,或者,两人手指相握。
戚怀香虽每每觉得他这种行径有些幼稚,总是甩开他的手,嗔怒一声,但许多时候都任由着他来了。而青延那时候看着总是不是很开心,戚怀香只当他是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