宗内的消息,说要他们撤回,不必再守城了,他们也是一头雾水。
那些被俘虏的魔修又被关了下去,戚怀香抚着下巴,若有所思,“你说,沈昭这是什么意思?是不是昏了头了,竟然把艮山这快地方拱手送给了我们。”
他知道沈昭是那种不会吃亏的人,别人若是犯了他一点,那他可是会百倍奉还的。如今怎么舍得吃这个哑巴亏?
肯定是昏了头了。
……
戚怀香所想的这个昏了头的人,也确确实实承认自己这次是失了神智,他和道修们争了那么多年,眼见已经能把他们彻底赶出中原,重振魔宗的时候,却放弃了。
他这些天不知道被劝谏过多少次,连赫舒也说放弃艮山之后,便是失去了最好的时机,以后若是想要将这些道修们赶尽杀绝就更难了。
但沈昭却还是这样选择。
他本已干涸的希望终于又被燃起。
三十六年了,他无时无刻不想着闻清徵昔日被拉入地下的场景,那些誓言一遍遍地在他脑海中响起,即连是在梦中也睡不安稳。
他恨了闻清徵那么久,本以为埋下的伤无论如何也不会轻易磨灭,却在看到青年堕入饿鬼道的时候烟消云散。
在这世间若是还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