场合,这种情况下还支使柳眠迟。
但某人被支使惯了,并不觉得不妥,只是对底下人吩咐了一声他先过去了,便抽出腰畔长剑,念动御剑诀。那柄闪着碧华的长剑顷刻间腾云而起,两人的身影也慢慢消失在云间不见。
叹息声此起彼伏,剩下的道修们叹息一声,各自御起飞行法器也朝艮山赶去。
云端,白雾缭绕,瑞光千条,身处九霄之上能看到的风景格外瑰丽夺目,恍如仙境。
戚怀香此时正懒懒地靠在青年身后,借着他的力让自己更舒服些,柳眠迟一边御剑,一面伸出一手扶着他腰,看着他的神色,过了一回儿,才轻声道,“你也知道的,那些都是我们道修如今要倚靠的人物,你何必和他们弄得那么僵?”
戚怀香不理他,视线略过他,看向前方,“看路。”
柳眠迟只好转过身,看着脚下的地形,辨认着自己如今到了哪里。
两人到了艮山的时候,日色已经近暮。
戚怀香和他刚到了地面,便被一群弟子围住,那些弟子都是驻守在此地的道修们,正在为柳眠迟汇报着如今战况的进展。
而柳眠迟愈听,却是眉毛皱得越紧,问戚怀香,“前辈,你怎么看?
“你说,今日本是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