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模样,但那声音已经变了不少,再不复当年纯净,成熟得带着阴郁的感觉。
闻清徵心头不知泛起什么滋味,只是不知道要对他说什么,刚刚开口的那句‘昭儿’已被反驳回去,让他再开不了口。他勉强勾起嘴角,露出一个不太熟练的笑容,生涩得有些牵强。
就像仙人降落凡尘,身着粗衣布服在田垄间耕作,冷漠高傲的气质全无,只剩下几分在凡尘间的无所适从。他这样笑,沈昭听到自己心中有什么破碎的声音,一直冰封在深处的那个高傲卓然的身影破碎了。
原来,他也是会笑的,也是有事情是他做不好的。沈昭静静地看着他,没有言语,寂静中看到青年那一抹生涩的笑容慢慢褪下。
“笑得真难看。”
他听到自己这样说,一字一句,都像是最冷漠锋利的刀刃一样。
闻清徵怔了怔,遮在玄绸下的眼眸眨了眨,长而翘的眼睫扑在绸布上,痒痒地,却茫然地看不到任何东西。他继续低下头,似是在回应他的挖苦,轻轻回了一声‘哦’。
胸前的匕首隔着一层薄薄的里衣紧紧贴着,冰寒入骨,闻清徵自从那日从断崖拔下这只匕首之后,便习惯了随身待在身上。那匕首上悬着他以前为少年求来的平安结,就在那俗世间的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