里拿着他刚刚调制好的碧色药膏,弯腰,把他眼前的绸布解开。
没了眼前绸布的束缚,闻清徵将要睁眼,被戚怀香斥住,“别动,我先给你上了药膏,再看看如何。”
闻清徵闭着眼睛,长而卷的睫毛如蝶翅一般纤弱,在轻轻地颤着。
戚怀香把那些药膏轻轻涂抹在他眼前,问,“感觉如何?”
闻清徵紧蹙着眉,那药膏初到眼上时还是冰凉舒适的感觉,慢慢地,只觉眼前炽热疼痛,像是有火焰在上面烧灼一般,疼得都要麻木了。
他只是摇摇头,没有发出一声痛呼,启唇,轻声道,“有些痛。”
“……”
戚怀香怔了怔,转过头去,冷声说他,“你还知道痛呢!”
他手下的动作却轻柔,慢慢用浸了冷水的帕子为雪发青年擦拭了眼前的药膏,直至拭净。
“现在,再睁开眼看看。”戚怀香在他耳边说,把他眼上的水珠拭去。
闻清徵慢慢睁开眼睛,眼前的灼痛感依旧存在,但在慢慢减轻。
青年睫毛微颤,眼眸如秋水般清澈,形状温柔,美则美矣,却失了神采。他的嘴唇动了动,听到自己的声音有些哑,不是很确定地说,:“我看不见。”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