昭出去,自己一人带着伤去泡冷泉,一面解着情毒,一面受着蛊虫的折磨。
他不太能确定若是没有蛊虫的提醒,会不会任由青年继续做下去,尽管脑海里师徒悖伦的意识一直在提醒着他不能如此,他却一再在羞耻中继续沉沦。
沈昭把唇贴上来的时候,闻清徵并无厌烦之意。青年温热的唇吻过手指每一寸皮肤的时候,他的身体不由自主,已经变成酥酥麻麻的软骨了。
但面对那些经常来断情宗求亲的人,他却没有丝毫感觉,只是想一想他们对自己做同样的事情,闻清徵便忍不住从心头升起厌恶之意……
戚怀香听到他的回答,想要再问,闻清徵却已低下头去了,辨不清神色。
他忍不住苦笑一声,慢慢道,“你还真是,弥足深陷啊。”
而最讽刺的时候,明明已经陷得够深,却不自知。
“也罢,都是我的错,我当初若是极力劝阻你不要把他留在身边,你便不会如此了。”戚怀香叹息一声,想起自己那时是不太看得起沈昭的,他总以为一个小孩能做些什么,沈昭也就是十几岁的年纪,连他的零头都不到,那些心眼都不够看的。
但事实证明,他还是错了,沈昭就算是年纪小,心机却一点都不弱,甚至,戚怀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