闻清徵忽然站稳了,推开他,声音有些生硬,“你回去吧。”
“……”
沈昭意识到刚才一刹那的失态,如梦初醒,“…是。”
他默默退出殿内的时候,见到外面那几个红绸裹着的箱子已经没了,那人应该是走了。
闻清徵瘫坐在椅子上,想要清醒一些,倒了茶,却喝到满口苦涩冰凉。
他自己在这里的时候总是忘记沏茶,不似沈昭在的时候,茶壶中的茶水一直都是温热适中的。
心中刺痒般的疼痛感又渐渐传来,细细地难以逃脱,闻清徵忍不住弯腰伏在桌上,才解了些噬心之苦。
每当察觉到这种异样的情愫萌生的时候,情蛊便以这种方式提醒他。
戚怀香恰从殿外进来。
他刚刚出去了,错过这一场戏,看到闻清徵痛苦地伏在案上的时候脸色变了,“怎么了?”
“……”闻清徵嘴唇发白,只是勉强吐出几个字,“蛊虫。”
事态紧急,戚怀香从袖中拿出一列绸布,只见绸布上满是细长的银针。只是眨眼功夫,闻清徵手上就被他封住了几个穴位,脸上慢慢回复了些血色。
“我暂时封住了蛊虫的行动,你先说,到底是怎么了?”戚怀香看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