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像没有一丝感情。身上的伤口似乎也已经麻木了,只有心尖仍在不住作痒。痒中还带着针刺一般的疼痛,虽是很细微的疼痛,却不能忽略,让人逃无可逃。
当清晨第一缕曙光透过窗棂散入房间的时候,沈昭在榻上躺着,却睁着眼睛,罕见地没有赶在日头出来之前去练剑。
他不知道为什么,只觉得现在心头很平静,像是一直藏着掖着一件事情怕被人知道,但是终于有一天被人知道了。在光天化日之下,他的秘密无所遁形了,所以就忽然被变得不在乎了起来。
好像这随意不在乎的态度就能让他好接受一些被发现的痛苦,让接下来预想过的事情变得更容易接受。
沈昭和往常一样,打扫了院子,收拾好一切东西之后,才走进正殿,想去看看闻清徵的伤势。
他刚进门,就看到闻清徵正往外走。
看到他,雪发青年脸上没有一丝表情,递给他一个月白色的储物袋。
“……”沈昭愣了愣,“师尊?”
闻清徵不看他,只是淡淡道,“袋中有置办洞府需要的东西,你去择一处地方吧。”
“师尊……”
沈昭嘴唇动了动,只是紧紧看着他,“您是要赶我出去吗?”
闻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