用来制了毒丹,这就不免让人揣测他的用心了。
魏祯但笑不语,低头看向那跪着的弟子。
那弟子恰好抬头,对上魏祯带笑的目光,蓦然背后发冷。下一刻,他睁大眼睛,满脸不可置信,头颅从脖上骨碌碌滚落,脖上一道细细的血线。
魏祯收回染血的刀刃,用怀中帕子细细擦拭着,叹息一声,“可惜啊,他知道得太多了。”
贺知尘只是瞥了地下尸体一眼,无动于衷,只是道,“怪就怪在翁师兄贪念太过,峰内弟子无论得到什么异宝都必须进献于他,要不然,这枚沈昭掉落的毒丹也不会到他肚子里,而该是在此人腹中。”
魏祯把刀刃拭净,笑笑,问他,“难不成首座真信这是沈昭无意间掉落的?”
“……你的意思是?”贺知尘眯起眼睛。
“艮山魔修作乱,我觉得,让闻师弟去平乱正好。”
黄袍道人眼睛眯起,眼角皱纹生硬地挤在一起,慢慢道,“最好,明天就去。”
……
天光乍破,日色尚朦胧在晨间云雾里。
沈昭顶着清晨的露水,发间染着汗走进寝殿,准备为闻清徵换上加了棉絮的衣裳。一进门就见闻清徵已然穿戴整齐,坐在了椅上,面容肃穆地在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