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有在这里,他才觉得安心些。
闻清徵虽性情冷淡,但修为高强,连他都要逊色不少,是绝对不会让他在自己这里出事的,
……
沈昭只记得有人把他拖回了偏殿,喂了什么东西进去,身体被分成了两半,一边海水一边烈焰,冰火两重天,折磨得人神识不清。
他脑子里只有一个念头,就是自己还在挨罚,不能提前回来。他想要挣扎着出去继续跪着,却动不了。
模模糊糊中,一双冰凉的手触在他的后颈,让他冷得一激灵,几乎是下意识地就喊出,“师尊。”
“……”闻清徵不回,只是认真地把黏在他身上湿透的衣裳剥下来,紧贴着血肉的衣衫被剥下来的时候,少年疼得彻底清醒了,呼吸沉重了些,闷闷地。
闻清徵把他的湿衣扔到一边,手里拿着帕子,一言不发地为他轻轻擦着后背的水珠,碰到伤口的时候细心地避开,上了些药。
“师尊,这些事情,弟子自己来就好……”
沈昭无法转身,看不清身后青年的神情,只是那沉默让他有些心慌。
闻清徵却已拿起绷带,从背后绕到少年腰前,为他缠上绷带。
沈昭呼吸一滞,师尊刚刚绕过绷带的时候和他靠的太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