梅德向前一步,他紧紧盯着袁滨的眼睛:“你认为我们还有什么其它选择吗?”
“我……我不知道。“袁滨使劲摇头,眼睛里充满慌乱。
“听着,”梅德转过身对李远和余晖说,“我们现在必须冷静下来,事情已经发生了,不可改变。”
李远和余晖不敢说话,拼命喘着气。
“毫无疑问,单老师已经死了,虽然是一场意外,但起因却是因为我们那个蠢主意!你们有没有想过,如果这件事让别人知道了的话,我们不但会被学校开除,还会被追究刑事责任——我们的一生就完了!”梅德低着头说。
袁滨脸色苍白,豆大的汗珠从他额头上淌下来:“可是,一个大活人就这么消失了,难道不会有人知道?”
梅德用手做了一个姿态,示意他住口。
“我们从开始回想一下,我们四个人赶到单老师的宿舍——那个只有不到十平方米的小房子时,我们都看到了,单老师是只有一个人在家里的。”
“然后,我们告诉他钟林落水的谎言,单老师立即冲到小山坡。我们就跟在后面,你们有没有注意到,发生这一过程的时候,有没有人看见?”
余晖想了一会儿,肯定地说:“应该没人看见,我当时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