板似的死人脸,眼睛里面又是惊恐,又是混乱,又是老羞成怒,又是心虚,又是悸怕,五颜六色,精彩绝伦。她呼吸急促起来,丰满的娇躯,不停抽搐,如中癫痫!颤颤巍巍,似要跌倒!
“小娟,怎么了?怎么了?”严母和仇阿姨同时站了起来,慌了神,都想去扶小娟。
“都滚开!”小娟歇斯底里的尖叫起来。“都滚!艹!”
小娟面容扭曲,狰狞可怖,伸出一截指头,指着黄小龙的鼻子,厉声骂道,“你妈|逼的,你有种!你给老娘等着,老娘不整死你!艹!”
说完,小娟一脚将椅子踢飞,整个人犹如一头受伤的野兽,咆哮着冲了出去。
“你们这群土包子!都等着!有你们好看的!”仇阿姨也撂下一句狠话,跟着小娟跑了出去。
奇变陡生,弄得严家三口,木桩似的傻在那里。黄小龙也觉得小娟的失态,出乎意料。
事实上,黄小龙并不知道,小娟虽然是个坐|台小姐,但并不是一个纯粹的坐|台小姐。她还是一个文艺青年。
她有写曰记的习惯。而且,这个曰记不是一般的曰记,而是……‘曰’记。
她把和自己发生过关系的每一个男人,都记录了下来。从第1个,到第486个,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