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们家也就欢欢一个好人。”
过了数秒又说了句:“还出了个傅聿修这么个傻白甜。”
京星遥咳嗽着:
您真的觉得欢欢无公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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此时的云锦首府
傅欢昨夜到家,洗漱完毕已经接近凌晨两点,担心被怀生的木鱼声吵醒,睡前把耳朵都塞住了,一夜好眠。
其实怀生知道她与傅钦原回来的迟,没打扰二人,早上只陪着傅沉抄了些经文,没敲木鱼。
人都是有惰性的,怀生亦是如此,就好似破窗效应,有一就有二。
傅钦原只睡了三四个小时就起身,他到书房时,傅沉正和怀生聊天。
“……中秋后还要出去?”傅钦原诧异,“不是留在京城了?”
“京大组织了一个调研活动,要去西部,听说那边有几个寺庙还保留了比较传统,我申请了。”怀生解释。
“去几天?”
“看情况,一周左右。”
“什么时候出发?”
“中秋后两天。”
傅钦原无奈,他是半点不信这些,所以很难理解信仰对他的重要性。
怀生与傅沉聊着天,傅钦原坐在一侧,摸出手机,随意翻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