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以为是怀生在里面,他最近一直住在这里,过几日有演讲,据说要做ppt一类的。
他叩了下门,“方便进去吗?”
“进来吧!”
意外的,不是怀生,而是傅沉。
傅钦原清了下嗓子,拧开门。
书房里光线昏暗,傅沉穿着黑色家居服,正站在一个架子前,也不知在做什么?
傅钦原抿了抿嘴,深更半夜的,站在这里做什么?怪吓人的,他信步走过去,将书放置在暑假内,这才瞥见傅沉手中持有的东西……
桃木色戒尺,一尺长,表面在暗处,也隐隐透着层暗光,历久弥新般。
他登时一阵头皮发麻。
从小到大,他从没挨过这东西,不过根据传闻……
二堂哥曾被这东西打得皮开肉绽,当夜就被拖进了医院急救。
“爸,这么晚了,您在这里干嘛?”傅钦原悻悻笑着。
“睡不着。”
“失眠?”
傅沉摩挲着戒尺,“我为什么失眠,你心底没数?”
傅钦原喉咙紧张得有些发涩。
“你去睡吧,我就觉得这东西很久没用过了,蒙了尘,随便擦擦。”傅沉手中捏着一块布子,真的慢条斯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