宋风晚却低着头,闷头尝了几口温热的黄酒。
天冷,傅家特意温了酒,那味道,传得整个屋子都是。
宋风晚闻着觉着香,就偷偷尝了两口,殊不知这酒后劲儿太大,也就两小杯,整个人已经脑袋昏沉。
而晚上九点多,外面窸窸窣窣飘起了小雪,乔艾芸等人还带着孩子,傅家二老就着人收拾了屋子,让他们留宿一晚。
因为两家长辈都在,傅沉自然不可能与宋风晚睡一屋,又担心她,半夜时分,就偷偷进了宋风晚屋子。
她喝完酒颇不老实。
傅沉无奈摇头,这一夜,过得相当郁卒。
翌日一早
他五点多回房,换了身衣服,原打算抄经,奈何昨夜风雪太大,忠伯正拿着扫帚在清扫门前积雪,他拿了件厚衣服,准备出去帮忙,却瞧着严望川已经在门口了。
见他出来,眯着眼睛打量着他,“昨晚没睡好?”
“没有啊。”
“那你半夜在两个房间来回窜什么?”
傅沉眸子紧了紧。
“我晚上会给孩子喂奶换尿布,你屋里那点动静,我听得很清楚。”严望川瞥了他一眼。
那神情,就好似在说:
你做的一切,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