身长裤,露着纤细的脚踝,伸长了脖子正在挂衣服。
“余小姐,你刚才说哪里还漏水来着?”一个穿着工装的男人探着脖子出来。
“哦,那边……”她转身进了屋子。
傅斯年偏头点烟,有男人在?
烟吸了一口,就被他按灭在垃圾桶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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几分钟后,他家门铃再度响起……
傅斯年站在门口,隔壁的余小姐又来了,她身上套了一件黑色羽绒服,巴掌大的小脸被冻得发白,嘴唇也不见半丝血色。
“我看你阳台那边有光,知道你没睡,不好意思,又打扰你了。”她显得有些局促,扬着小脸,冲他笑着。
傅斯年蹙着眉,没作声。
“我家太冷了,能到你家坐一下吗?他们说管道都结冰了,不太好弄。”她试探着开口,若是夏天,估计房东都不来了,冬天太冷,水管裂了,地面都结了层冰,实在无法住人。
傅斯年视线越过她看了眼对门。
“需要多久?”
“不清楚,在检修。”
那双桃花眼,本就勾人,咬着唇,又一次露出了那种可怜兮兮的眼神,如果他拒绝了她,就好像多不近人情一般。
“我就待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