伤口。
我急忙捉住他的手,想检查他的伤势。
谁知他猛地将我推开:“不要碰我!”
我愣住
他不自然的干笑:“没事……没事……你不是说你晕血吗?我怕你害怕来着!”
“我有说过么?”我疑惑的看着他。
他更加不自然了,别过脸,迅速在手指上贴上创可贴:“没事了没事了!”
我虽疑惑,却没有想太多。
很多年后,我一直在想,如果那时候,我抱紧他,温柔的问他:“鸭子,你疼不疼?”那就好了。
只要一想到这里,我的眼泪就止不住往下流。
晚上一起去卡萨布兰卡喝酒。
我依旧点了血腥玛丽。
他笑:“你怎么还没改口味?”
我说:“我是个偏执的人,一旦认定某种东西,那就是一辈子!”
“是么?”他的头发悲伤的垂下。
我微笑不语。
“干杯!让我们不醉不归!”他突然朝我举杯。
“不醉不归!”
当年,四人举杯:不醉不归!
当年,四人意气风发:光头说,我们要做世界上最好的乐队。
当年,虽然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