里也不去。
不敢联系鸭子,不敢联系卞霓。
我就像一只鸵鸟,以为把头埋进沙子里,别人就看不见我了。整个一傻x。
头发掉落的很快,每每梳头,总是看的触目惊心。
我想让自己新陈代谢快一点,这样那些痛苦,寂寞,煎熬,我就会忘记。
我不能离开这个家。
我每转一次身,顾莫修就衰弱一分。
他离不开我。
他离开我,就一无所有。
我依然清晰的记得当日从外面回来时,看见的是一副怎样的场景。
顾莫修光着脚坐在地板上,衣衫凌乱。
原本整洁的房间,被烟酒的味道充斥着。
我刚想开口解释,目光却牢牢的锁在他的左手上。
顾莫修正在用一把尖利的钢尺,在自己的皮肤上一下又一下划过。
白皙的皮肤就那么硬生生的被钢尺剌开几十道深深的大裂口,鲜血涌跃。
我的感官受到极大的刺激,瞳孔里除了鲜红,再也看不到其他。
顾莫修笑着,眼角一颗血珠缓缓的顺着脸颊流下,就像眼泪一样。
他开口:“你去哪里了?”
我倒抽一口凉气,忍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