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回过头看着我,说:小莲花,我光头这辈子,干的最好的一件事儿,就是认识了你。
copy也附和着点头:我也是这么觉得。
我的鼻子酸涩的难受,朝他们挥挥手:赶紧滚吧,两个酒鬼什么时候变得这么娘了。呕死我了。
他们笑笑,冲我摆摆手:在下告辞了。
路口就剩下我和鸭子两个人了。
我说:你也赶紧回去吧。都这么晚了。
他点点头,漂亮的双眼掩不住的悲伤。
我又说:你丫的别这么泪汪汪的看着我行不?跟一小媳妇儿似的。
他开口:小莲花,你能不能叫我一声乘寂?
我笑他:你又发什么疯?
他不说话,就那么看着我。
我叹了一口气,无奈的喊了他的名字:乘寂。
他立刻绽开笑颜,明媚纯真的像个得了糖的小孩子。
他说:今儿是我最难过也最高兴的日子。所以,我现在要回家了。
我正想说你这是什么鬼逻辑,他转身从我身边走过了。
我怔住。
脸颊上一颗温热的液体慢慢蜿蜒而下。
终于只剩下我一个人了。
我叹了一口气,背着吉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