们面前时,几人像见了鬼一样,互相拍拍彼此的脸:不是在做梦吧?
我给了他们一人一脚:疼吗?
他们呆呆的点点头:疼。
我好笑的望着他们。
半晌,他们反应过来,一把揪住我的裙子:小莲花,我们跟你说过多少次了,不要玩消失,不要玩消失。你怎么老是不改啊!
我抱歉的冲他们笑笑:我错了,我错了还不成。
鸭子没有和他们一起嬉闹,站在那里幽幽的望着我。
他说:莲落,你哥找你找疯了。你知不知道?
我点点头:知道。
心中却讶于他话中的酸楚。
他望着我,许久,长长的叹了一口气:小莲花,我怎么觉得你离我们越来越远了呢?
我笑笑:别乱想了。
举起吉他,冲他挤挤眼睛:今晚我们去卡萨布兰卡大玩一场好不好?
五颜六色的霓虹灯和空气中混合的劣质香烟的气息令人作呕。
卡萨布兰卡里温度急速高升着,台下宾客随着台上的四个人带起的狂热节奏狂欢着。
已经在这个华丽的舞台上连续狂欢了三个小时了。汗水挥洒,酣畅淋漓。
copy站在麦克风前低哑的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