子吩咐过了,不让你们两接触说话,谢姑娘既然来了,那便进去看谢公子吧。”
以前单仲严虽然也有意避免她和暗一接触,但也从未如此直白的让人将他们这般隔开。
如今单仲严这般行事,要么就是警惕加重了,要么就是,他要停留在这客栈中,只怕是为了等什么人,怕在这段时间里出了什么岔子。
谢蕴桑满怀心思的进了房间。
房间里,谢元晟毫无生机的躺在床上,双目紧闭,水君子正在一旁擦拭着银针。
“谢姑娘来得可真巧,我正好给谢公子扎完针。要完全解了这毒药,每日需得扎针泡药浴,现在条件不允许天天泡药浴,但是我每日都会给谢公子扎针。”
看着床上面色苍白毫无生机的谢元晟,谢蕴桑心里微微抽痛一下,她贪恋的看着他的脸庞。
迟疑的问道,“只要不发作,四哥哥就不会痛苦,是吗?”
“唔……”水君子道,“若是没有我的医术,不发作他也要承受痛苦,可是有了我的医术,每日为他扎针,他这毒药只要不发作,就不会痛苦。”
“我知道了,谢谢你。”
“那我就先出去了。”
水君子收拾好银针,提着自己药箱出了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