缚,整个人要舒服了一些,她打量了单仲严几眼,见单仲严右肩膀受了刀伤。
外面来来往往的都是官兵行动的声音。
谢蕴桑低声对单仲严说道,“你跟我来。”
单仲严毫不犹豫的跟着谢蕴桑朝着室内走去。
等进了房间,谢蕴桑将房间门关好了,让单仲严坐下,又翻箱倒柜的找着东西。
好在这胡东是个官兵,平日里经常各种训练,也会受伤,所以家中也备了常用的跌打损伤以及止血的药物。
找到药之后,谢蕴桑又去找了一瓶烈酒。
走到单仲严跟前,单仲严有些警惕的看着她,“你想做什么?”
谢蕴桑挑眉,“帮你止血。”
听了她的答复,单仲严微微有些愣住了,说来,他和谢蕴桑之间算是有仇的,她怎么会这么好心的救自己还给自己止血?
谢蕴桑也不等他回应,直接将他受伤的那块位置的布料撕掉了,然后将那瓶烈酒给淋了上去。
单仲严痛得额头青筋暴起,汗水如雨一般往下渗着,浑身出着虚汗,也强行忍住没有发出声音来。
谢蕴桑又给他上了止血的药物,最后用纱布包了起来,打了一个结。
又递给了他一个帕子,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