若是父皇真的知道,可否给儿臣一个四哥哥的消息?”
周伯淮见她如此,只是微微顿了一下,眉间微皱,“你四哥哥,他无碍。”
听了周伯淮的话,谢蕴桑一直吊着的那颗心,终于可以松懈下来了,她脸上闪过一抹喜色,又站了起身,给周伯淮磕头,“儿臣谢父皇告知。”
“起来吧,也不用动不动就跪。”
谢蕴桑站了起身,又继续说道,“关于儿臣的婚事,儿臣同父皇说的也十分清楚,这件事情,太过于蹊跷,这其中必定有古怪,还请父皇命人悉心调查。”
周伯淮点了点头,“朕明白了,你也不必多说了,退下吧,你的婚事,朕会细细考量的。”
谢蕴桑又给周伯淮谢了恩,也没再多说什么,转身出了勤政殿。
该给周伯淮说的事情,她也已经说了,既然周伯淮说要考量,那就证明暂时不会答应了那北元国的六皇子,自己多说也是无用。
等她离开之后,周伯淮看向了江海齐,“这事,你怎么看?”
江海齐弓着腰,小心翼翼的说道,“皇上这事问奴才,奴才也不知道该如何回答,只是这郡主不想嫁给北元国六皇子是真,这画在北元国六皇子手上实在蹊跷也是真。”
周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