谢蕴桑笑道,“江姑姑,这郊外的两个店,都这么多年了,一直都是亏损的,可见也是没有办法的,如其让它一直就这么毫无意义的亏着,倒不如让它有意义的亏着。”
江如娘愣了一下,“有意义的亏着……”
谢蕴桑点头道,“江姑姑,您想呀,这样一来,科举的那个月。来咱们这边住客栈的人肯定会非常多,因为为了方便在附近的书肆里看书,而且寒门子弟出人才,保不住到咱们书肆看过书的那些赶考的人里出那么几个高中的,那么若是他们在咱们书肆看书时留下了承诺,那对于咱们来说,完完全全就是赚的呀。”
江如娘听谢蕴桑这般说,恍然醒悟了。
“姑娘,你说得对,还是你有远见。”
若是这些前来科考的考生中能有那么几个高中又在他们这里许下承诺的,那日后人脉也就广了,凡事便好做多了。
谢蕴桑摇了摇头笑道,“还是因为江姑姑你提醒了我,那边客栈寒门子弟去得多,我才能想到这么一茬的。”
江如娘笑道,“那也是姑娘聪慧,才能想到这种法子,对了,姑娘,那这样一来,咱们是就科考的月份开门还是全年都开?”
“自然是全年都开的,反正也亏不了几个钱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