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不过她不想那么早的就回来伺候谢蕴桑,乘机还去街上逛了逛。
谢蕴桑看了一眼她头上新鲜花样的绒花,也没再所说什么。
“行了,你将这花拿下去吧,明天用冷水好好清洗一番,然后放到太阳底下暴晒一番。”
柳枝应了声,离开了。
第二日一早。
谢蕴桑在桃枝的伺候下起床洗漱更衣了。
然后拿着桃枝昨天里买的伤药,去了谢元晟的沧院。
到了沧院,照列是桃枝在外面敲着远门。
没多久,院门便被人从里面给打开了,站在门内的,是一脸冷清的谢元晟。
谢蕴桑想,昨日里阿文被伤的那般重,恐怕是起不来床了。
对视上谢元晟那双清冷的眼,谢蕴桑笑了笑,伸手将手中的伤药递给了他,“四哥哥,昨天你受了吧?这是我让人买的伤药,很好使的,你用一用吧。这个药你那个小厮阿文也可以用的,他伤的很重吧?”
谢元晟盯了她一会,伸手接过了她手上的药。
谢蕴桑触碰到了他的指尖,只觉得他指尖微凉,似乎是没有温度一般。
触电般的拿开了手,“四哥哥既然收下了药,就去好好的用一用吧,旁的我也没有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