些话就是不舒服,亦卿知道自己又矫情了。后果便是连晚饭也没吃、直到第二天晌午也没见靖泽春回来,这期间亦卿只喝了一碗粗米粥,可把薛芳愁坏了。
“我说夫人啊!你这样身子是真吃不消的。”
之前也没见她这样厌食过,莫不是真的有了?越想越觉得很有可能,当下便越发的肯定了心下的猜测,瞧着毫无形象的躺在榻上的亦卿道:
“是不是没胃口啊!要不要我去找大夫来看看?”
亦卿这两日确实没胃口,就是整个身子都有些无力,不过她可不认为是身子出了什么毛病,这大中午的即使有风铃在一旁扇着小风,也觉得有些闷的慌。
“我这是让靖二给气的,我身体好着呢!找大夫来做什么?芳姨、我觉得最近我确实有些焦躁了,对、就是焦躁,也不知是怎么回事儿,之前怎么就那么想得开、现在怎么就这么想不开呢?我是不是气度小了、一定是让靖二给折磨的。”
“对、就是。”
风铃在一旁打着扇子,听了她的话非常肯定的点头同意,看的薛芳直瞪眼,却也抵挡不了风铃此时那颗义愤填膺的小心脏、登时又接着道:
“我看二爷就是一颗风流种子,当初瞧着人模人样的没想到这么能调戏姑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