凤眸微眯、立时便笑眯眯的说道:
“这是何时的事儿,怎的到现在才说,既然有了身孕那就不能在在跪着了,蕊珠赶紧扶她起来。”
听闻蕊珠只以为她是碍于靖泽春在场不好说什么过份的话,赶紧趁热打铁把话说了,也好让亦卿在后无话可说。只是她这主意打的话,亦卿怎么可能如她所愿。当下便更加的温和的说道:
“你们先回去,晚点让文绢过去照看着,既然有了身孕那就应该好好的养着,明日在请大夫进来诊一诊,确保母子平安。”
说这话本是试探一下,瞧着蕊珠脸色并未有异,倒是冰俏有些慌张的抬头,视线穿过亦卿直直的盯向靖泽春。
“二爷,如今奴婢还得不到您的一句话吗?”
声音凄惨有余,就像靖泽春始乱终弃一般。一个丫头竟然敢当着主母的面公然像主子要名分,亦卿忽然察觉得自己平时是不是太善待她们了。
靖泽春镇定地坐着,自她们进门后一直未发话,若说这事儿的起源他还是罪魁祸首,可偏偏到了收拾残局的时候沉默起来。很简单、既然事情是他挑起的、还没办完自是不容他反悔,现下只能仰仗亦卿来处理了。
现在那孩子是冰俏最后的筹码,若是在换不回靖泽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