俏似乎有了主心骨,在水红慢慢放松的力道下,渐渐的稳定了情绪,张口道;
“这种事情奴婢哪里有什么好说的,只是……只是当时二爷拿了、拿了、奴婢贴身的东西。放在了腰间,可是都这么长时间了,想必早就被人拿走了。”
呜、呜、呜,亦卿冷眼瞧着,倒是佩服起她的装腔作势,靖泽春是什么样的人,她还从未见他喝醉过,即使真的醉了,想他那样克制的人能发生什么事儿?刚刚她也瞧过了他的衣服、整齐的很,为何只有冰俏一人衣衫不整。明明就是赵氏故意为之。简直就是在明摆着欺负她的智商,是可忍孰不可忍、侮辱智商更不能忍。
这时风铃悄悄的到了亦卿跟前,对着她点点头后,亦卿缓缓的攥紧了左手的袖子、沉声道;
“夏松。二爷回来后你可动过他的衣衫?”
夏松早就在旁边看傻了。不知道这是在闹哪出。忽的听到亦卿唤自己赶紧低头道;
“没有,刚回来还没来的及。”
“既然如此,那我便把话说在前头。这一趟进去若是找到了她说的物件还好;若是找不到……那就证明她全程都在撒谎,竟然敢如此胆大包天,不知大夫人要如何处理?”
赵氏瞧她半响,转而又看向冰俏,见她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