薛芳见她半天无语,以为她也是没有头绪、便试着说出自己的猜测。
“我觉得这事儿不是赵氏、就是赵环干的,她们本就不待见咱们,在什么地方使使坏,都是有可能的。”
亦卿闻言,只是模凌两可的回了句。
“也不尽然。”
说罢,门便应声而开,靖泽春神情严肃的跨了进来,后边还跟着袖舞。靖泽春进来后便吩咐薛芳下去,只余亦卿同袖舞三人。
“说,到底是什么回事?”
靖泽春在亦卿刚刚的椅子上坐下,瞧着眼前的瓷盅神色严谨,就连声音都有些疏离。亦卿见此到是沉稳了不少,站在一旁心底疏通了一下来龙去脉,刚准备开口时,不想袖舞突的跪了下去。
“二爷赎罪,今日之事是袖舞没能保护好姑娘,理应受罚。可是当时姑娘把奴婢们都遣了出去,实在不知道当时发生了什么?”
靖泽春闻言,眉头微蹙,在开口时已经加重力道。
“到底发生了什么?你一五一十的说清楚,若是说不清楚、你知道后果。”
说完袖舞立时便不停的点头,赶紧把事情的始末都道了出来。
“今日赵姑娘前来,说是要见姑娘,奴婢便进去禀报,当时两人正在说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