多久便感觉身体的热度在往外扩散,直到感觉脖颈一片湿热,用手一摸全是粘糊糊的感觉,顿时便觉的不妙,这伸手去拍靖泽春。
现下靖泽春坐在床头,一手托着亦卿的脖颈,减轻她的重力,白色步巾立时便染了个透彻。不过还好似乎是这样的姿势缓和了流血的速度,逐渐的便止了下来。这时门外也传来了夏松的声音。
“二爷,老先生请来了。”
“快请进来。”
闻言薛芳便要上前放下床帐、掩盖一下那满床的血腥,不想却被靖泽春挥手制止了。如今亦卿这病来的凶险、也好让老先生好好看看到底是怎么回事。
一脸白须的老头进得屋来、立时便皱了眉,略有嫌弃的伸出手来在鼻尖轻晃。薛芳便赶紧搭起青色帘子,老头便坐在靖泽春亲自端来的绣敦上、瞧着眼前的手还是有些嫌弃,靖泽春自是看出来了事权从急,靖泽春只袍子潦草的擦拭了一下,现在看来只怕是那手太过于白皙,才显得上边儿的猩红异常醒目。
“这病发的急,先生莫怪。”
老头反手缕了缕雪白的山羊胡,斜眼瞧了一旁紧张的靖泽春,出声呵斥道;
“闲人都出去。”
薛芳闻言虽心下不放心、却也知道这人的怪癖,便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