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爷,老先生请来了。”
一听这个靖泽春在也顾不上探究自己的心思,扬声吩咐;
“快请进来。”
说完亲自去迎接,夏松打开帘子进来的是一位白发老者;
“世伯,这么晚了还要劳烦您跑一趟,实在是泽春的不是。”
靖泽春还欲在说、却被老者挥手打断了,清明的双眼像床榻望去;
“我还不知道你的性子,要不是要紧之事也不会去找我。她怎么了?”
听他问这个、靖泽春赶紧让开带他到床前;
“寒气入体。”
老者立时便在绣敦上坐了下来、右手搭在亦卿婉上,沉吟道;
“张一行怎么说?”
“寒气如体,要仔细调养。尤其膝盖若是养不好会落下病根。还有、、、有严重的寒症。”
老者听闻闭了眼又是一阵沉默,然后抬手;
“右手。”
靖泽春赶紧把锦被的右手掀出来,趁老者诊脉的功夫又替她把左手掩好。
“他说的不错,是有些寒症只是没他说的那么夸张,好好调理个一年半载应该就能怀上了。”
靖泽春一愣、顷刻便反应过来,掩唇轻咳一声掩饰一下此刻心底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