过是演戏，是假的。
顾凉回头看他，眼底神色不知何时恢复以往的清冷。
唇瓣轻启，“我下午的飞机。”
冷玦心头一紧，完全没想到，时间会那么赶，更没想到，她会那么快就要离开自己的身边。
只是，是她故意想要躲开自己，还是真的要离开？
这句话之后，二人之间一瞬间静默了。
其实冷玦很想问问她，一夜之前他们算是……朋友一场，可是一夜之后呢？虽然他们之间没发生到最后一步，可是关系显然不一般了。
但是她就真的，这样走了么？
那么他们是不是又要回到零点？各自过各自的乏味而危险的生活？
冷玦送她出去，二汪紧跟在顾凉的后面扒着她的腿呜汪乱叫，不舍得不希望她走会那般，别离的气氛在弥漫。
“就这样别送了，我要走了。”
顾凉说着，也低下头，俯身弯腰去轻抚二汪的脑袋，抱了它一下，站起来的时候，才去看冷玦。
她的神色淡然，好像离开，一点都不遗憾。
冷玦只是一瞬不瞬的看着她，终于在她要转身的时候，他蓦的拉住她的手臂，声音略微沙哑低沉的道，“顾凉，能不能别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