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后转身一瘸一拐的拖着流血的腿往巷子口走。
容北还靠在墙壁上,耳边回荡着的,竟然都是香穗子临走前,在自己说的那话。
她说,真正害死她的人,是他。
是她不想自己因为她而受到危险和胁迫,不想成为他的累赘……才死的。
容北听着这话,他低头看着他自己沾满鲜血的修长手指,在不断的轻颤。
……
……
苏沉带人攻击了山口的好几个据点,对方损失惨重,可毕竟这是他们的地盘,很快反击,但是军火集团火势来的快消失的也快,除了在西欧大本营,否则根本找不到人!
此时。
一个临时的别墅里。
这里连带着特工医护人员等等十余人。
“嘶——!”
“唔——!”
“卧槽轻点疼疼疼!”
苏沉终于听不下去了,问她,“容北缝针,你叫唤什么?”
傅九一听,讪讪的摸了下鼻子,咕哝道,“我这不是看容北一声不吱怪担心的么,替他叫唤两声。”否则她心底看着太不好受。
容北此时正躺在床上,军火集团的医护人员挣扎给他缝扎腹部的伤口。
容北回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