忍辱负重,在报仇的路上,有时候不会顾忌那么多。
香穗子眼底有些动容,她刚想和容北再说些什么,就见容北抬手腕看了眼手表道,“香穗子,我现在还有点事,先离开了。”
香穗子眼底闪过一抹落寞,但不论是因为什么落寞,她都维持了一定的骄傲和风度,点头,“好。”
容北离开了。
香穗子将她的过去,一个女人将这种过去告诉一个男人,那必然就是真心喜欢上了他,想让他知道自己的过去多么不易,恐怕也是想让对方自己改变某种印象。
可这一切对于容北来说,都还是该怎么样怎么样,他的目的一般不会因为什么心软意外而会扭转。
香穗子喜欢他,这对于他的是行动来说是好事,可是从某种程度上,又不是什么好事。
凡事有利有弊,这可说的真没错。
容北离开,不光的确是有事要处理,更还是因为一个人。
容北从那包厢里出来的时候,果然看见了一个蹲在墙壁旁的瘦弱身影,她的手臂下顺着指尖流下了一小滩鲜血,就那么跟没了魂儿似的,傻蹲在那。
容北顿时眼底闪过一抹不悦和不耐,也半蹲下身,拎着她的领子,直接死死盯着她问了句,“你他妈真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