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根本不顾她反对的眼神和动作,直接将她柔软的身子一把抱在怀里。
她捶打着他,他却闭上眼睛,有些享受。
那力气和挠痒痒似得差不多,可是却在她一下下打他的过程中,仿佛也将他的忐忑恐慌的心,顺便给敲打平衡,变相的得到抚慰。
她活着。
她没事,那么鲜活,就在自己怀里。
薄衍要把她抱起来,她终于哭喊出声,一手紧紧的抓着他的手臂,大喊,“疼,疼,那好痛。”
薄衍只顾着自己的心被安置回原处了,此时她的哭喊让他回过神来,看着她伸手要去捂住的地方,薄衍才被那膝盖上擦破皮了鲜红晃到了眼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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