口气,微驰紧绷的神经。
“河南中部掾闵贡叩见陛下,陈留王。”闵贡叩首道。
刘辩不知他是忠是奸,只见他方才手刃数名黄门,吓得直哆嗦。陈凌见状,只好上前安抚刘辩,说道:“皇兄不必惊慌,闵大人是前来救驾的,现在张让等乱党已除,皇兄请宽心。”
少帝听罢,然后对闵贡说道:“闵大人免礼。”闵贡于是起身。
此时,少帝又饿又渴,闵贡于是命人杀羊烤熟,然后呈给少帝和陈凌。刘辩和陈凌自被挟持以来都没吃过东西,见到有吃的自然高兴不已。虽说一个是皇帝,一个是王爷,然而算起来也不过是小孩而已。
两人吃饱之后,天色已黑,可以说是伸手不见五指。
陈凌担心刘辩,借着微弱的萤光艰难地走到少帝身边,轻问道“皇兄,您可无恙?”
“还好,皇弟如何?”刘辩回问。
“臣弟也无大碍,只是荒郊野外,恐怕有蛇虫出入,更何况河畔风大,夜里更觉寒冷,露宿于此甚是不妥。不如我等早早回宫,方为上策。”陈凌建议道。
“皇弟所言极是,朕也正有此意。只是这夜色浓厚,如何识路?”少帝此时此刻也没了注意。
闵贡听罢,便对少帝拱手说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