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孩子的天真可爱表现的淋漓尽致。
”你什么时候画的?”我惊讶的问。
秦深说:“你逃出国以后,我天天住在这里,每天晚上失眠睡不着,就起来画了这些画,直到把家里挂满了你和炎炎的画像,我才终于能安心的睡了,就好像你们在我身边一样。”
我眼睛酸涩,感动的要死,这男人比我想象中更爱我的多。
炎炎看见他的画像,也十分的惊喜:“爸爸画我画的好像,爸爸好厉害!“
“你专门学过画?”
秦深说:“我得狂躁症以后,医生建议我学素描,可以平稳安抚情绪,那段时间我的狂躁症复发,对你们做出了许多不理智的事情,我十分后悔,重拾画笔开始做画,没想到这次竟然把狂躁症给治愈了!”
“那你以后不会再掐我脖子了?”我笑着问秦深。
他勾唇一笑,说;“如果你觉得那是情趣,我随时可以再发作,听说百分之九十的女性都曾经幻想过自己被强,说不定你也已经不知不觉的上瘾了呢。”
我想喷血了,他的脸是有多厚,这种话都能说的出来?
“你给我注意点,孩子在呢。”
我给他一胳膊肘。
秦深呵呵笑,伸手揽住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