今天我已经精疲力尽,也没力气再跟他计较,把小葡萄安置好,我去看炎炎。
“妈妈,爸爸是不是又发病了?”孩子抬着小脸问我。
我心里苦的像是灌了黄连,纠结了半晌,说:“是的,他又发病了,炎炎不要跟他一般见识。”
孩子乖乖点头,说:“我知道,我不会跟一个病人计较。”
“好好睡觉,妈妈在楼下,有事儿下来找妈妈。”
炎炎答应,闭上眼睛睡了。
我从孩子房间出来,看见秦深的紧闭的房门,心里真是跟被插了刀一样难受。
爱上这种情绪化容易抽风的男人,我真是自讨苦吃!
小葡萄突然哭了起来,我赶紧下楼,原来是孩子拉了。
一番忙碌,给她洗完屁屁换上尿片又哄她睡着,我一倒下就睡的香甜,倒免了呼吸乱想。
第二天,我照常起来做早餐,只做了我和炎炎的份儿,懒得做秦深的。
我们娘俩吃着,秦深从楼上下来,脸色很是难看,大概是介意我没做他的早餐。
凭什么呢?我们现在可是已经闹崩了。
他脸色不虞的提着公文包往外走,他走到门前开门时,我才想起我得跟他要林老先生的联系方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