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以跟我们商量是结拜还是结亲……
到医院,我做了一系列检查,住到病房等待明天的手术。
为了以防万一,秦深找了十名保镖守在医院,明天那些保镖也将守在手术外保证我的安全。
晚上,秦深买了个蛋糕,给我打气也是让我放松心情。
在他的陪伴之下,我放开心情好好的睡了一晚,第二天,秦深和孩子一起送我去手术室。
我被打上麻醉,等待麻药起作用……
这手术是在肚子上划一条两厘米的口,然后将器械伸进去刺破羊膜囊进行无创精细手术,创口并不会太大,但难度十分大。
主刀医生走进来,我看见,那主刀医生竟然是当初来新西兰的时候在飞机上偶遇的那位林老先生!
“没想到竟然是您给我做手术。”
看到是他,我安心了不少。
老爷子眼神却是有些冷,看着我说:“别说话,也不要胡思乱想,我一定把你孩子治好。”
听到这话,我一直悬着的心落了下来。
麻药开始起作用,我的身体变的麻痹,但脑子是清醒的,老爷子在我肚子上划了刀口,虽然不痛,但能感觉到。
器械伸进去就没什么感觉了,毕竟是微创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