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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怎么了?”我问。
罗湛闭了下眼睛又睁开,说:“没事,就是之前被顾之山的人招呼了一顿,身上有些不舒服。”
“没有大碍吧?”我担心不已,罗湛应该是一脱困就想尽办法的来找我和罗炎,紧接着又赶上我和罗炎出事,顾之山那么狠,他身上肯定带着伤,真是难为他了。
罗湛微微一笑,说:“没事,不用担心。”
“那你睡会儿,等下了飞机找个医院看看。”我跟空服要了毛毯给罗湛盖上,回头却见那位姓林的老人家正用深思的眼光看着我们。
也只是一瞬,他马上就移开了眼专心的给罗炎敷伤口。
我也没当回事,这不过是飞机上的一段小插曲而已,不过,在路上就收获到这样的善意,是不是预示着这趟我们去新西兰将会一帆风顺?
敷了十五分钟,老人家叫空服收起了冰袋,又给罗炎上了一次药,罗炎脸上的红肿已经基本消下来了。
“真是太谢谢您了!”我感激的跟老人家说。
老人家摇头说不用谢,摸摸罗炎的头发,回到自己座位上闭上眼睛假寐起来。
深市飞新西兰全程需要十二小时,幸亏坐的是头等舱,可以将座椅放平了躺卧,否则坐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