换给他。”
“换肾?”我惊讶的看着秦深。
他勾唇一笑,说:“我想让他在这世上多愧疚几年。”
我也笑了,说:“也好。”
罗炎在车上就睡了,小孩子就是没什么烦恼,我心里却有些不安,看罗湛的样子,好像执念更深了。
不行,我得赶紧跟他把离婚手续办了,免得又生变故。
当晚我就躲在卫生间给罗湛发了短信,约他后天一早跟我去台湾办离婚手续。
过了许久罗湛才回复短信,内容只有一个字:好。
我心里雀跃,终于可以跟他彻底结束了。
回到床上,秦深突然翻身压住了我,一个字不说就抱着我缠欢。
他这是放下了包袱高兴吧?
我也挺高兴,主动的跟他交、缠,一夜笙歌,直到外面曙光升起我们才结束。
第二天是周末,罗炎不用去幼儿园。
这也是我和秦深自公司开业以来过的第一个周末。
一大早,我们买了水果鲜花带着罗炎去圣约翰医院,想跟秦向阳说换肾的事,没想到去到医院,却得知秦向阳病情恶化昨晚已经连夜坐私人飞机飞到美国去治疗了。
秦深当即给刘叔打电话问秦向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