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深一拳打在坚硬的墙壁上,双手青筋暴露。
我心疼的把他的手拉到怀里,说:“没必要为了这种人生气。”
秦深两眼写满了愤怒,说:“我不是气周奎,我是气他。”
我当然知道他说的是谁,可是:“我们现在斗不过他,只能是以后小心些,剩下两个项目我跟你一人一边亲自盯,让他再没有机会下手。”
秦深愤然了半晌,点头,带着我离开。
因为秦向阳的陷害,度假村必须拆了重头再来,还要请建筑队赶工期,损失接近五百万,这些钱,得我们公司自己承担。
商量之后,我们把台北那栋房子卖了,然后又像银行贷款贷了两百多万,东拼西凑才终于把钱垫上。
卢美华打过电话来说不用我们负责,但我和秦深都坚决要自己承担,本来就是我们的疏漏,不能因为是熟人就推诿责任。
一个月之后,另外两个工程的设计图也都出来了,开始进行施工,施工团队秦深找的深市第三建筑公司,口碑很好的团队。
这次我们不敢大意,每天轮流去现场监工,他早上去工地我就在公司,下午他回来我又去工地,虽然每天回家都累到要瘫,但却是格外的幸福。
罗炎这孩子这几个月也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