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一刀,荡、妇,这个词从秦深的嘴里说出来,比之前杨彦生张玉说出来要狠上十倍更让我多痛上十倍!
秦深,你真是我的噩梦!
在卫生间难过了很久,我洗了把冷水脸出来,回到办公室,却见办公室里已经没人。
被秦深砸坏踩烂的玫瑰花像是一滴滴鲜血落在地上,整个办公室充满了玫瑰的血腥气味,我闻得难受,就去外面拿工具来清理。
清理着,突然听见了手机的震动声。
“嗡……”
“嗡……”
我直起身子看了一下,秦深的办公桌上有个手机在颤动,我愣了愣,只当没听见,继续打扫。
可那人坚韧的很,打了五遍六遍七八遍,我实在烦不胜烦,就走过去接了。
“秦先生,您今天得来医院复查。”
复查?秦深病了?
“复查什么?”
“你不是秦先生?”
鬼使神差的,我说:“我是他秘书,他的手机没带,你可以跟我说等他回来我转告他。”
那头哦了一声,说:“是这样的,秦先生的双腿取出钢钉之后得半年复查一次看骨骼生长情况,今天距离上次检查刚好有半年,麻烦你提醒一下秦先生。”